“是我想追你,不要有负担。”

宣芋想了会儿,笑了笑,不去纠结太多,开门下车说:“路上小心,周末见。”

“好!”董旭尧声音越发柔,眉目带着缱绻的温意。

宣芋回到家,打开灯看到陈写宁坐在沙发上,吓了一跳,摸着心脏的位置:“我的天,在家怎么不开灯,吓死我了。”

陈写宁机械地转头看宣芋,表情冰冷,明显看出不是平常的淡然。

“忘了,吓到你了。”陈写宁移动发麻的身子。

“怎么了?”宣芋看出妹妹心里有事,坐到她身边,“不舒服吗?”

陈写宁搂住宣芋的腰,靠到她颈窝:“被一个教授拒之门外了。”

“啊?”宣芋担心问,“教授把你赶出门,是因为课题没写好?还是工作出了差错。”

陈写宁回想,揣摩着用词,平静说:“我说了些话,他不喜欢。”

宣芋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按理来说,不可能发生在陈写宁身上。她成绩优秀,医学院老师们都喜欢她,选方向那会儿,好几个教授对她伸出橄榄枝,第一次听说她对师生关系感到苦恼。

宣芋苦恼了一小会儿,想着人都有第一次,陈写宁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规矩多、爱挑剔的教授。

宣芋笑着宽慰道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不要想太多。你也别直来直去,教授身份地位在那,作为学生,说话方式可以谦逊柔和一些,他们也不是不懂事理的。你礼仪周到,他不会毫无理由批评你。”

陈写宁仰头看着姐姐,信以为真:“真的吗?”

“必须真,下次见面给教授说些好话。”宣芋催她起来,“不想了,去洗澡。”

陈写宁神色从冷淡变回面无表情,听话地回房洗澡休息。

提到学业,宣芋便觉得心累,她的研究方向被否了几次,杨致说她如果要做,数据和文献是一大难点,需要特地花费时间去找,她隔着网络,对吕圣利尼亚了解太片面了,而且受国情影响,常年处在动荡中,有些数据在网上很难找到。

想着想着,宣芋不由得焦虑起来,一旦焦虑便失眠,看文献到凌晨三点才有睡意。

周末两天,宣芋空出所有的时间陪准新娘李酥酥美容美甲。

周一大早轮到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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